初見時,我是大梁最驕縱的嫡公主,沈硯是敵國送來的落魄質子。
我命他學狗叫取樂,他卻寧可挨鞭子也不低頭。
我折辱他,卻又護著他,欺負他,卻又心疼他。
他為我擋下致命一刀,我開始明目張膽地對他好。
人人都說我養了條好狗,我也曾天真地以為,他眼裏那份溫柔是真的。
直到軍中急報傳來,邊關繳獲的敵軍密函上赫然是他的筆跡。
我才終於明白,原來這些年來的癡心,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笑話。
兩國議和時,聽聞送我去和親,他冷笑著譏諷:“都這種時候了,公主還想著嫁我?”
我當著他的麵折斷了定情的玉簪:“錯了,北燕派來求親的——是你最忌憚的七皇叔。”
後來我才知道,那位在朝堂之上殺伐果決的靖王爺,竟足足等了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