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庭身陷火場,秘書著急忙慌地給我打電話,想讓我去救他。
可我看著自己滿是燒傷的肌膚,拒絕了。
隻因為,這是顧雲庭第四次耍這種把戲。
每一次,我都不顧一切地衝進火場,生怕他受一點傷害。
直到第三次,我剛做完植皮手術,顧雲庭卻在我的病床前向他的白月光邀功。
“怎麼樣,殘疾人救火是不是很好玩,尤其是她雖然瘸著腿,但跑得比正式的救援人員都快,你要是喜歡,還想看她狼狽的樣子,等她的傷好了,我再設計一場大火。”
我心如刀絞。
我的腿是在第一次大火中救顧雲庭才廢的。
既然顧雲庭都不記得了,那我也沒必要繼續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