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覺醒特殊體質,家中都視我為移動血包。
將我關在昏天暗地的地下室,每天忍受嗜血的疼痛。
隻有竹馬蕭景州對我百般心疼,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可就在我決定與他告白時,蕭景州被人惡意下毒。
上一世,我日夜忍痛割腕,治好了腐肉白骨的蕭景州。
蕭母大喜過望,翌日就讓我們舉行婚禮。
在婚禮當晚,他卻憤恨地將我丟進滿是水蛭的池中,眼神惡毒。
“要不是用恩情逼我娶你,阿月也不會傷心過度跳樓身亡!”
“沒有你,阿月也能救我!事到如今,你下地獄給阿月賠罪吧!”
曾經對我百般嗬護的母親,卻是冷眼旁觀地望著我拚命掙紮。
水蛭滿布我全身各處,我失血過多,含恨而亡。
再睜眼,我又回到得知蕭景州被下毒的那天。
看著麵露難色的蕭景州,我淡然一笑。
“阿姨,我醫術不精,實屬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