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覺醒特殊體質,家中都視我為移動血包。
將我關在昏天暗地的地下室,每天忍受嗜血的疼痛。
隻有竹馬蕭景州對我百般心疼,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可就在我決定與他告白時,蕭景州被人惡意下毒。
上一世,我日夜忍痛割腕,治好了腐肉白骨的蕭景州。
蕭母大喜過望,翌日就讓我們舉行婚禮。
在婚禮當晚,他卻憤恨地將我丟進滿是水蛭的池中,眼神惡毒。
“要不是用恩情逼我娶你,阿月也不會傷心過度跳樓身亡!”
“沒有你,阿月也能救我!事到如今,你下地獄給阿月賠罪吧!”
曾經對我百般嗬護的母親,卻是冷眼旁觀地望著我拚命掙紮。
水蛭滿布我全身各處,我失血過多,含恨而亡。
再睜眼,我又回到得知蕭景州被下毒的那天。
看著麵露難色的蕭景州,我淡然一笑。
“阿姨,我醫術不精,實屬有心無力。”
......
蕭母麵露失望,剛想開口卻被嘶啞的聲音打斷。
“媽,求她幹什麼?能治我病的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你還算不傻,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趁早給我滾蛋,別來礙我的眼!”
我心中一顫。
原來他也重生了!
蕭景州望著我,眼神像是淬了毒般惡毒。
蕭母一臉擔憂,蕭父更是大聲嗬斥。
“簡直胡鬧!怎麼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趕緊給薑時柚道歉,否則神仙也救不了你。”
“時柚,你別跟他計較。你不是喜歡景州哥哥嗎?隻要你把他救好了,阿姨就讓你們結婚好不好?”
蕭母趕忙拉著我的手腕,生怕我生氣,一走了之。
他們心裏清楚。
我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貴族,但在醫學領域依舊保持著領先地位。
我說難以醫治,那病情是真無力回天。
蕭景州一臉不屑,冷嗤一聲。
“真不知道她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藥,她說什麼,你們便信什麼。”
“阿月可比她強多了,不像某些人在那裏弄虛作假。要娶,我也是娶她。”
說著,他來到蘇挽月麵前,牽起她的手。
蘇挽月麵含羞澀地低下頭,輕聲向蕭父母問好。
父親眼神暗示我上前阻攔,我卻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上一世,蕭景州說我害死了蘇挽月。
將我五花大綁在手術台上,用臂般粗大的針頭紮穿我每一寸肌膚。
血液滲出,麵目全非。
他毫不猶豫將我丟進水蛭池中,眼睜睜看著水蛭吸允我的血液。
任由我怎麼呼救,他都無動於衷。
可他不知道的是,其實蘇挽月並不是傷心過度跳樓自殺。
而是她腳踏三隻船,並被其三人女友發現,狠狠羞辱番。
自知羞愧,跳樓身亡。
這一世,我倒要看看,沒了我的“阻攔”,你該怎麼和她白頭偕老?
蕭母一臉疑惑地望向她,而我的母親一臉欣喜上前。
“這是我的養女,蘇挽月。“
“早說你心悅我家阿月,我就不帶這臭丫頭來礙你的眼了。”
母親回頭,還不忘瞪了我一眼。
看著母親一臉驕傲地介紹著蘇挽月,我的心中不免泛起一抹酸澀。
曾經的母親也是這般向別人介紹我。
可自從蘇挽月來到我家,她心中的天平就始終偏向蘇挽月。
蕭母有些動容,但她不願拿自己兒子的生命開玩笑,堅決要我醫治好蕭景州的病。
蕭景州一臉不悅,言語盡是嘲諷。
“阿月已經給我準備好了療程,用不上她那半吊子技術。一個愛裝腔作勢的女人能有什麼醫學才能?”
“要不是我有證據,我還真不敢相信麵前這個女人竟是這麼地蛇蠍心腸。”
視頻一出,全是我濫用藥物,導致患者苦不堪言的畫麵。
蘇挽月眼神挑釁。
好像在說。
沒想到吧,你被我做局了!
我並沒有惱怒,反而一臉淡定。
這一次,我要你們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