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養姐喪夫後,大著肚子投奔我們。
“她情緒不穩定,需要人照顧。”老公心疼地摟著她的肩對我說,“你是營養師,幫幫她。”
可我熬的安胎粥被她掀翻,滾燙的粥潑在女兒臉上。
女兒需要植皮,我的不匹配。
我顫抖著給老公打電話。
電話那頭,陸聽瀾的啜泣聲先傳了過來:“阿煜,我肚子好疼......”
老公的聲音不耐煩:“植皮?你們又在搞什麼苦肉計?瀾姐現在情況危險,我沒空陪你們演戲!”
電話掛斷,再打已是關機。
三天後,女兒因感染去世。
處理完女兒的後事,回家後,丈夫正哄著抽泣的陸聽瀾吃飯,見到我皺眉:“鬧夠沒有?孩子呢?”
“送去外婆家了。”我低頭換鞋,聲音平靜。
他鬆了口氣,竟笑了:“也好,省得我看著煩。現在瀾姐才最需要照顧。”
回到房間,我發了條信息:
“沈硯清,我後悔十年前說過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