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首席考古專家的我辭職,改行做了美甲師。
研究院裏所有人都幸災樂禍,拚命落井下石。
隻有和未婚夫眉來眼去的綠茶實習生,那個自稱“神諭者”的範純純不淡定了。
她來到美甲店,苦口婆心地勸我。
“冷副教授,雖然你的水平不如我,但我真心希望你能留下來,繼續為文物事業發光發熱。”
我隻是抱胸冷笑,不發一言。
上輩子,她自稱考古界神諭者。
能通過觸摸文物“聽見”曆史低語,準確判斷文物來曆,屢次搶先公布我耗費數年的研究結論。
讓我被嘲諷為“屍位素餐”“學術騙子”“浪費科研經費的敗家子 ”而身敗名裂。
她又勾結文物製假團夥,為假文物背書,大發橫財。
我試圖揭發,卻被汙蔑成嫉妒陷害,最後竟被她的擁躉活活打死。
再醒來,我重生到範純純說自己是考古界神諭者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