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顧硯沉拋下我去照顧他的離異幹媽江絮柔。
戀愛三年,他總說江絮柔身患渴膚症需要皮膚接觸治療,所以寸步不離地照護她。
賓客們嘲笑我被新郎拋棄,我咬牙一個人完成了整場婚禮。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推開臥室門的瞬間,我徹底崩潰了。
顧硯沉正和江絮柔在我們的婚床上纏綿。
看到我,他甚至沒有停下動作,隻是淡淡解釋:
“別誤會,我在幫她治病。”
江絮柔趴在他胸膛上,滿臉潮紅地看著我:
“淺棠妹妹,你不會介意的對吧?畢竟我的病需要特殊治療。”
我站在門口,手中的花掉在地上。
白色的玫瑰花瓣散了一地,就像我支離破碎的心。
轉身的瞬間,我拿出手機給苦追我八年的裴明軒發了條消息:“明軒,結婚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