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惹了不該惹的人,被人綁架。
劫匪威脅如果不給他打錢,就每天送一根丈夫的手指回來。
為了給他贖身,我借遍了周圍的親戚朋友。
每天打三份工交贖金。
劫匪再一次打電話過來時,我身上一塊錢都拿不出來了。
我被迫去黑市,想要賣腎贖夫。
可兒子卻先我一步,背著我將高考狀元的頭銜賣給了同學。
誰曾想那個同學為了以絕後患,直接將兒子推進河裏。
拿著兒子用命換來的錢,我痛不欲生。
可我拿著錢準備去贖回丈夫時,卻聽到了他和劫匪的對話。
“峰哥,許知春應該沒錢了,我們還找她要贖金嗎?”
另一個沉穩些的聲音也開口了。
“阿峰,玩差不多就得了,你當年說圈子裏的女人沒意思,非要出去找樂子,現在你要回來了,外麵的這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