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顧承舟當了三年床伴。
拿到孕檢報告那天,我聽見他雙胞胎弟弟在包間輕笑:
“哥,我扮你這麼久,你那小雀兒一點沒察覺。
你說她要知道每晚摟著的不是正主,會不會氣瘋?”
顧承舟的聲音混著酒意,懶洋洋的:
“慌什麼,她離不開我。”
“橫豎也不是頭一回調包。”
“但記著,別玩出孩子,我嫌膈應。”
幾行冰冷字幕刺進我眼底:
【笑死,女配揣崽了還美呢,殊不知顧承舟壓根沒沾過她】
【顧承舟心尖上隻有林薇薇,女配就算懷了他的種,也得連人帶胎一塊兒滾。】
我一聲沒吭,照舊對“顧承舟”溫順依戀。
背地裏預約了手術,訂了飛北歐的機票。
當顧承舟在手術室門口截住我時,他眼裏的血絲幾乎崩裂,
一把掐住顧嶼白的衣領:“弟弟,誰準你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