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前,我們生活的城市遭遇異常高溫,連續半個月氣溫突破50度。
好不容易挨過高考,市裏決定集體搬遷,派遣軍機來接我們離開。
可弟弟卻說要躲迷藏,躲了整整一天,爸媽攔在軍機前不願離開。
最後一架軍機再次催促登機,我隻好拽著爸媽離開。
軍機離開後,城市因為高溫成了廢墟,弟弟也死在了未知的角落。
為了讓爸媽忘記傷痛,我大學時一天打三份工,中暑累倒在工地。
終於在畢業後給他們買了房。
但在我研究生畢業典禮的前一天,我被他們二人綁架,手腳都被捆上繩子,嘴巴被貼上膠布,扔進車尾箱。
看著掙紮的我,陸慶輝和陳紅冷冷笑道:
“你早該死了,當初為什麼死的不是你,而是你弟弟!
再睜眼,又回到了爸媽跪在機長麵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