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養的男金絲雀裴斯年被欺辱了,我趕到酒吧為他點天燈撐腰。
在刷完了30萬的信用卡額度,我拿下了當日的巨型香檳塔送給他。
下一秒,裴斯年的誤碰讓香檳塔轟然倒塌,在場的人哄堂大笑,我趕忙扯著他要離開。
“姐姐,我不能走,我走了就拿不到今天的兼職工資了。”
他強撐著笑容。
好賭的爸,生病的媽,欠債的家庭和破碎的他。
我知道他在意尊嚴,便轉身假裝離去。
卻意外聽到:
“你裝窮,她裝富,小裴少居然這個遊戲能和她玩三年?”
裴斯年穿著服務員的衣服,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嗤笑。
“她逼走妍妍了。妍妍不回來一天,我便和她玩這遊戲一天。”
“嫂子不是3年前就破產了?這個包養遊戲她居然能堅持三年。”
“什麼嫂子?就是一個玩意。她現在開著她那輛5年前的A8車做專享,深夜還要做情感主播,賺的還挺多。”
“深夜情感主播?”一人語調輕佻,不懷好意地提議:“不如我們等下就去連線玩玩,就把小裴少和她的故事說給她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