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搶走我的錄取通知書,逼我把大學名額讓給假千金。
上一世我奮力反抗,卻被打斷了雙腿,變相囚禁。
媽媽抱著江寶兒聲淚俱下的控訴:
“你已經拿走了寶兒的身份,難道還要看著她看不成大學嗎?”
他們興奮地為江寶兒準備行囊,與有榮焉地陪著她去京城報道。
叮囑哥哥一定要把我看牢。
我看著哥哥內疚躲閃的目光,求他為我請一位醫生,雙腿的傷口已經惡化。
我不想成為一個廢人。
他眼裏閃過掙紮,疼惜地摸了摸我的頭:
“小月乖,我不能拿寶兒上大學的事冒險,別擔心,就算不能走路,哥哥也會照顧你一輩子。別讓哥哥為難。”
後來,我傷口感染死在了這個冬天,江寶兒卻憑借首批大學生的身份,成了人人敬仰的高校老師,又嫁入豪門,圓滿一生。
重來一次,為了保險起見,我給所有人,都寫了告發信。
血債當然要血償。
父母至親偏心至此,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