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四年,妻子喜歡當字母遊戲揮鞭子那方。
每次我事後提出想要孩子時,都會被她捆住身子進行新一輪滴蠟油的懲罰。
直到我婚後第一次親吻她提出身體撐不住時。
她給了我一巴掌,卻沒有繼續折磨我滿是疤痕的身體。
我原以為這是她愛上了我後抑製欲望的心軟。
可次日,我作為欲奴的使用權被掛在港圈重口富豪的拍賣會,於三日後拍賣。
雲薇的姐妹團盤算著出價共享折磨我的機會,她渾不在意,厭惡抬手不斷摩擦著自己的嘴唇。
“我不過是怕星辰承受不了我的癖好把他當替身,他敢私自吻我,也不看看自己為了我生下繼承人穩住地位的嘴臉多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