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四年,妻子喜歡當字母遊戲揮鞭子那方。
每次我事後提出想要孩子時,都會被她捆住身子進行新一輪滴蠟油的懲罰。
直到我婚後第一次親吻她提出身體撐不住時。
她給了我一巴掌,卻沒有繼續折磨我滿是疤痕的身體。
我原以為這是她愛上了我後抑製欲望的心軟。
可次日,我作為欲奴的使用權被掛在港圈重口富豪的拍賣會,於三日後拍賣。
雲薇的姐妹團盤算著出價共享折磨我的機會,她渾不在意,厭惡抬手不斷摩擦著自己的嘴唇。
“我不過是怕星辰承受不了我的癖好把他當替身,他敢私自吻我,也不看看自己為了我生下繼承人穩住地位的嘴臉多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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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沉還以為薇姐癖好獨特不願碰他,實際上薇姐把性給了他,把愛都給了顧星辰,他也配親薇姐的嘴。”
雲薇不屑嗤笑,停止嘔吐厭惡開口。
“他想讓我生下孩子來穩住位置想瘋了,瞧他床上喊主人孟浪的樣子真惡心,巴不得天天勾引我給他破身。”
“既然這麼喜歡被虐,就去圈子裏會玩的富婆床上慢慢玩,他肯定高興得不得了,天生一副浪態。”
姐妹團笑開了花,言語裏滿是對我的嘲諷。
“星辰不喜歡這癖好又吃醋薇姐會真碰他,逼得薇姐買了熱感服佯裝有病,讓於沉灼傷的地方散不了熱感染留疤,身體可難看了。”
“害怕不能破身子還不容易,這次拍賣可以好多人給他破,聽說他們的花招讓專業的都受不了,這個受虐狂不得高興瘋了!”
“薇姐你這樣子不會懷孕了吧?難道是於沉的?”
雲薇突然想到什麼,安慰般捂著自己的胸口扯著嘴角笑出來。
“閉嘴,不可能!如果是真的,我隻會也隻願意生下阿辰的孩子,算算日子一個月前......”
我聽著嘲笑摸上胸口處一塊塊突出的傷疤,心裏如墜冰窟,呼吸緊促。
我婚後才知道雲薇喜好特殊,捏著鼻子去努力迎合她卻被當作人人可輕賤的賤骨頭。
從第一次起她便買了熱感服,蠟油灼燒到我傷口潰爛,她都不肯我脫下。
甚至有一次傷口感染流血不止,我求她停下散熱卻被狠狠揮了一鞭子。
直到我幾近休克暈厥才被送往醫院植皮,我崩潰質問她原因。
她高高在上甩下診斷單,告訴我由於小時候的創傷,她患有性欲狂暴症控製不住。
“你求爺爺娶我又忍受不了這些,又在欲擒故縱演無辜戲碼?”
原來這也是為了玩弄我的同時不讓心上人顧星辰吃醋使用的手段。
我原是雲家雇用的保鏢,救了雲薇爺爺一命卻被他以孫女嫁我報恩。
我無法拒絕施威夾恩的主人家請求隻好答應,雲薇因此對我冷漠厭惡。
見雲薇接到顧星辰自殺電話後在婚禮丟下我尷尬待在原地,雲爺爺愧疚答應我的請求。
“四年後薇薇沒愛上你,你可以走,前提是給我們雲家留個孩子,顧星辰那樣虛偽吸血的人渣不配待在薇薇身邊。”
我回憶一個月前被人下春藥的雲薇喊著我的名字動情的樣子,看著手上的懷孕單。
阿沉,阿辰,原來如此。
四年來,我從盡責任想留種逃離到愛上雲薇真心想養我們的孩子。
雲薇一直在事後敷衍我,我卻傻傻覺得她不愛懷孕更好,不用受苦,我也不用離開她。
我以為的動情也隻是陰差陽錯的結果罷了,她隻是嫌棄我才不願生孩子。
我抿著嘴裏發散的苦澀,麵無表情打給雲爺爺。
“雲薇懷孕了,爺爺,答應我的承諾可以履行了,我還是想走。”
“她沒愛上我,不信的話三天後的夜色拍賣會您可以親眼看看她背叛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