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我表演火壺給他秘書看。
卻把我防燙服給他秘書穿給我換了不防燙服裝。
我全身被燙傷,臉部毀容,他卻輕描淡寫的說。
“秧秧從小就怕燙,你幹這行幾年了,怕什麼燙?這幾年做了陸太太就矯情了?”
我直接跟他提了離婚。
當我提著行李箱準備走的時候,他不屑輕撇我一眼對他兄弟們說。
“除了我陸瑾州,誰還能看上一個喜歡花壺這種怪異愛好的毀容的戲子?”
那些兄弟哄堂笑著。“那密密麻麻黑疤,像人死後屍斑,好惡心啊。”
我默默看著陸瑾州嘲笑嘴臉。
還好我爸媽知道我這行危險,早就收購了世界最有名整容醫院。
區區幾個疤輕鬆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