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我表演火壺給他秘書看。
卻把我防燙服給他秘書穿給我換了不防燙服裝。
我全身被燙傷,臉部毀容,他卻輕描淡寫的說。
“秧秧從小就怕燙,你幹這行幾年了,怕什麼燙?這幾年做了陸太太就矯情了?”
我直接跟他提了離婚。
當我提著行李箱準備走的時候,他不屑輕撇我一眼對他兄弟們說。
“除了我陸瑾州,誰還能看上一個喜歡火壺這種怪異愛好的毀容的戲子?”
那些兄弟哄堂笑著。“那密密麻麻黑疤,像人死後屍斑,好惡心啊。”
我默默看著陸瑾州嘲笑嘴臉。
還好我爸媽知道我這行危險,早就收購了世界最有名整容醫院。
區區幾個疤輕鬆去除。
......
我剛轉身準備離開,一個小型兒童越野車將我撞倒在地。
隻聽哢的一聲,我膝蓋骨傳來劇痛。
那是骨折了。
開車撞我的小孩,坐在車上拍手歡快的叫。
“喲嗬,哈哈撞死搶我幹爸爸的壞女人。”
陸瑾州秘書林秧秧急忙跑過來,看似滿臉抱歉的說。
“諾儀姐,不好意思,孩子頑皮,你很疼吧,你打我,你別跟孩子計較。”
說著,她就抓著我的手打在她自己臉頰上,閃亮的鑽石戒指還故意劃傷自己的臉。
陸瑾州跑過來,一把將林秧秧護在懷裏。
“趙諾儀,你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
“秧秧肚子裏麵的孩子有事我不會放過你。”
他說完抱起林秧秧就跑到沙發上,讓人叫來了家庭醫生。
我坐在地上膝蓋疼的鑽心,沒有力氣去解釋,也不想解釋,反正都已經準備起訴離婚。
這是半山腰別墅,我媽派的車,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能到。
在這陸瑾州別墅裏,所有的保姆管家都會看陸瑾州臉色,陸瑾州不發話,沒人敢來幫我。
林秧秧在陸瑾州給她上藥的時候拍開了他的手。
“我不要上藥,我就該被毀容。”
“謹州哥哥,也許隻有我和諾儀姐一樣被毀容了,她就會放過我了,以後就會對我們的孩子好。”
陸瑾州輕輕將林秧秧放在沙發上哄了一會,然後冷著臉向我走來。
他居高臨下盯著我說。
“趙諾儀,我告訴你,就你那一臉疤痕,身體黑黢黢,是我不想碰你。跟秧秧沒關係。”
“秧秧識大體,願意把她孩子給我們養,你要把她的孩子,當做自己孩子,再敢這樣對秧秧,你連陸太太都別想做了。”
我默默看著在旁邊吃冰淇淋,撞我的那小孩子苦澀一笑,恍然間也明白了很多事。
這個小孩子是林秧秧和她前夫生的。
陸瑾州帶回來的時候就跟我說。
“你要是能把別人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將來我願意給你一個孩子。”
“我們一起好好過日子。”
我那個時候瘋狂愛著陸瑾州,以為他說的給我一個孩子,是和我生一個孩子,開心的立刻答應。
除了我的工作,我全部身心都在,想著怎麼樣照顧好這個孩子,培養好這個孩子。
直到我昨天看到這孩子寫的日記,我才知道這孩子是林秧秧和她前夫的孩子。
通過這小孩子日記,我才知道,每一次我在照顧這個孩子的時候,陸瑾州都在和林秧秧約會。
而這孩子還在日記裏麵寫,每一次遇到危險都是自己故意設計,就想要我去救他,最好丟命,他媽媽就可以和陸瑾州這個幹爸爸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