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興文高考回鄉第二年,因為成分問題被人人喊打,成為了最年輕的挑糞工。
他的未婚妻為了撇清關係火速嫁人,冷眼旁觀他承受胯下之恥。
是我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陪在他身邊。
整整八年,哪怕因為營養不良和勞累過度三次流產,我也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
直到平反後,謝興文把前未婚妻帶到了我麵前。
“阿芳,蘭馨離婚後才發現自己懷孕了。她舍不得孩子成為戶口都上不了的黑戶。”
“所以我剛剛已經和她領了證,等一年後孩子生下來安頓好了,再和她離婚。”
謝興文溫柔地抱著我,“阿芳,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我和她就是演戲,隻有你才是我真正的妻子。”
這樣的話,上輩子我傻傻地相信了。
可一年兩年,薛蘭馨的孩子生了一個又一個,每一個都酷似謝興文。
我卻被當成免費保姆,最終落得被趕出謝家凍死街頭的下場。
再睜開眼,我回到了他把薛蘭馨帶回家的這天。
這一次,那樣的冤大頭誰愛當誰當,我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