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醉春樓的花魁。
十八歲那年,我與齊書霖一見鐘情。
他向我保證中舉之日就是迎娶我之時。
一年後,齊書霖果真中了舉人,
隻給了我一個見不得光的小妾名份,
卻轉頭迎娶了丞相之女入門為正妻。
回想起當初他曾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
如同癡人說笑。
因為隻有我知道,他這舉人之名是我爬上考官的床榻為他換來的。
他大婚之日,我被洗幹淨送到了大理寺卿床上......
我曾經問過他:“如此待我,你有一天會不會後悔?”
他的回答讓我如墜冰窖。
“你一個妓子,不幹爬床的活,難道要學我們考取功名嗎?”
我萬念俱灰,提出和離後,開起京城最大的花樓,
齊書霖知道後,卻差點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