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太子元燁成親當晚,他的心上人婉如在東宮外的冰湖麵上跳了一夜的蓮舞。
太子便也坐在龍鳳燭前發了一夜的呆。
直到外麵一聲尖叫,婉如暈倒在冰麵上,太子衝出了新房,再也沒回來。
新婚第二日,他摟著婉如跪在大殿上,以儲君之尊為婉如求一個側妃之位。
他猩紅著眼:“我真心愛的人隻有婉如,是你們看中趙家的兵權非我要娶趙如茵。”
我趙家滿門忠烈,在他嘴裏成了威逼的對象。
太子胡鬧,但我知禮又大度,同意了婉如嫁進東宮。
等我十月懷胎快生產時,婉如又說,不想看見太子與別的女人生兒育女。
她哭著離開,太子便也扔下一切追著婉如離開。
沒關係,沒有太子,還有太孫,我照樣可以母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