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老公周應淮墜機前的最後一條消息後,我萬念俱灰,從天台一躍而下,但沒死成。
恢複意識的瞬間,我眼角崩潰地劃過一行淚,為什麼還不讓我死。
卻聽到病房門口幾個人一片唏噓聲。
“本來說好周哥假死後把她這個小寡婦送給兄弟們輪流玩,現在咋辦?”
“就是啊,姓阮的渾身二十多處骨折都沒摔死,送到醫院來的時候,人都擰成麻花了,身上得留多少疤啊?”
“你們沒聽醫生說嗎?她脊髓受損,可能一輩子都要坐輪椅上了,哎周哥,你把她騙成這樣,就真一點都不心疼?”
周應淮淡淡道:“能讓卿卿高興,是阮星禾的榮幸。”
“為了栓我一輩子,騙我的眼角膜是他媽捐的,以為我不知道那其實是卿卿的媽媽捐的嗎?那麼喜歡騙人,讓她嘗夠被騙的滋味!”
聽到周應淮聲音的瞬間,我以為我在天堂。
現在,我在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