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舍友從外麵撿回一名棄嬰。
她說:“作為醫學生不能對棄嬰見死不救,我們一起撫養他好嗎?”
我讓她報警送去福利院,聖母舍友指責我沒有良心。
我覺醒預知未來能力。
那棄嬰天生毒體,還是個超雄魔童。
我預知自己和聖母舍友一起撫養棄嬰,卻因為他超雄基因一言不合就咬人,咬出血肉模糊。
導致被咬傷的同學和接觸過他的同學在一次體檢中都檢查出了問題,學校追究下來的時候源頭就是這名棄嬰。
聖母舍友指控我棄嬰是我帶回來的,讓那些感染上病毒的同學恨透了我,把我亂棍打死。
既然都能未卜先知了,我當然要把源頭扼殺在搖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