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舍友從外麵撿回一名棄嬰。
她說:“作為醫學生不能對棄嬰見死不救,我們一起撫養他好嗎?”
我讓她報警送去福利院,聖母舍友指責我沒有良心。
我覺醒預知未來能力。
那棄嬰天生毒體,還是個超雄魔童。
我預知自己和聖母舍友一起撫養棄嬰,卻因為他超雄基因一言不合就咬人,咬出血肉模糊。
導致被咬傷的同學和接觸過他的同學在一次體檢中都檢查出了問題,學校追究下來的時候源頭就是這名棄嬰。
聖母舍友指控我棄嬰是我帶回來的,讓那些感染上病毒的同學恨透了我,把我亂棍打死。
既然都能未卜先知了,我當然要把源頭扼殺在搖籃中。
我確認自己真能預測未來能力,是王娜帶回那超雄魔童開始。
當她說出要我們一起撫養魔童的時候,我拒絕了。
特地喊了輔導員過來,要求她把魔童送去福利院。
我說:“宿舍是我們學習休息的地方,不是收留所。”
輔導員看到王娜床上的嬰兒和尿不濕時,臉上皺成了褶子。
“好大的膽子啊,孩子都能隨便帶回宿舍了,趕緊把東西收拾了,報警讓專業人員處理這棄嬰的去向。”
哪知道王娜對著輔導員就跪下了。
淚雨婆娑道:“趙老師,這孩子生下來就被父母丟棄,是我救回了他,難道你要這個孩子再被丟棄第二次嗎?你不覺得他很可憐,你不覺得自己太過絕情了嗎?”
“你也是要當媽媽的人了,這孩子我願意撫養他,為何還要給別人養呢?
我隻是暫時讓他留在這裏,等我找好能照顧他的人,就會送出學校的。”
其他兩個舍友語氣委婉的和輔導員說。
“老師,我們學校也有寶媽帶娃來上學的,我們宿舍都同意這孩子留在這裏,求求你別把他帶走了,我們能照顧好他的,等娜娜找到好的法子安置他。”
“對啊,而且這孩子一看幾個月了,牙齒都長出來,還是個男娃,要是隨意處置就怕有心人把他賣去大山,你忍心看這個孩子明明有好的未來,卻因為我們甩手掌櫃可能落得不好的結果嗎?”
王娜幾人的一段話,就把輔導員母性激發出來了,摸了摸自己肚子思考幾秒後說。
“既然你們宿舍願意養就先養著,但是我先說明啊,這不是長久之計,你們還要學習,盡量在短時間內把他安排好,或者家裏人願意帶就送去。”
輔導員甚至還跟我說:“朱珍珍你看看你舍友都是心懷憐憫之心的人,怎麼就你多事呢?
行了啊,忍忍幾天,你未來是醫生,學學人家知道嗎?”
輔導員當著我們這一層樓同學的麵,把我給數落了一番。
我黑著臉。
在我的預知中,事情敗漏後輔導員害怕自己鐵飯碗掉了。
和王娜一起造謠,是我不顧阻擾硬是把孩子留在宿舍,還說我是孩子的媽媽。
造謠我出去賣身患毒體不小心懷上,生下了有病的嬰兒。
隻敢說從外麵撿來的,不敢認孩子。
一想到預知的內容,我心裏就氣得很。
所以這次,我當著同學們的麵把輔導員給罵了。
“你作為老師說這個話是真的嗎?這孩子來路不明誰知道他身上是否帶有病毒,萬一他傳染了什麼病給我們怎麼辦?當然要報警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