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爸爸,好臭好臭。” 意外落水後,我突然能聽見動物的心聲。 吃晚飯時,沈知行突然說要送走家裏的寵物狗,“你剛懷孕,養狗不方便,正好把貝貝送給我弟弟養。” 隔天我卻在小區垃圾箱裏發現了一大坨染血的狗毛,底下兩個黑色塑料袋汨汨的往外滲出黑紅色液體。 陽台上的杜鵑一根根往外銜樹枝,嘰嘰喳喳的說這戶人家不能住了,等到晚上,連巢裏鳥蛋也被帶走了。 睡覺前,我問沈知行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是在什麼地方。 沈知行驟然沉默,半晌才歉意的吻了吻我額頭,“我不記得了,早點睡吧老婆。” 翻身的瞬間,我從袖子裏露出一把水果刀—— 我和沈知行是聯姻,從來沒有約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