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內人都知道我是清冷佛子沈燼辭的白月光。
這些年他清心寡欲,唯獨對我破了戒,在一起兩年仍對我夜夜索取。
為了追我,他還斥巨資建了個私人療養院,將我母親安頓治療。
所有人都說我是他身邊最特別的存在。
包括我也這麼認為,直到秦歡歡的出現。
那串沈燼辭從不讓我碰的佛珠,時常被秦歡歡含在口中為他服務。
“肖萌,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他掐著我的脖子給新歡撐腰,眼神凶得發狠。
後來母親突然被療養院趕出,又突發重症,我跑去央求沈燼辭,卻在禪房撞見一絲不掛的秦歡歡。
沈燼辭因此發了好大的火,讓我滾。
不久後,他發信息:肖萌,脾氣鬧夠了就滾回來,別忘了伯母還在住院。
他以為,有母親做要挾,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乖乖回去。
但他不知道,這次,我是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