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進京趕考摔斷了腿,沒銀子治療。
我隻能逼相公簽下典妻書。
我把肚子典當給一殺豬匠,懷了殺豬匠的孩子,換來了十貫錢給相公治病。
後來相公被公主招婿時,懷孕七月的我,被喝醉的殺豬匠按在榻上毒打。
醉酒之下殺豬匠說:“感謝公主送來的十貫錢,不然哪能典到這種好女人。”
我如遭雷擊,急忙去找相公,卻看到他坐在酒樓和友人高談闊論。
“文仲,你可真是個情種,當年為了給公主摘懸崖上的花,摔斷了腿,如今抱得公主歸,甚美啊!”
“可憐你那個下堂妻,典肚子救你呢,等她生下殺豬匠的孩子,典當期過了,難不成你還要她?”
我的相公輕壓一口酒說。
“自然不要。我早給她下了藥,到時必定難產,生不下孩子,她還是得給殺豬匠再生,不就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