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宴城結婚的第五年,他因創業失敗,欠下巨額債務。
後來債主帶人找上門,用我們四歲兒子的性命要挾,不得已下,我自斷食指為他爭取寬限時日。
血濺在他臉上,他抱著我哭得撕心裂肺,“瑤瑤,等我兩年,我一定接你回家!”
我信了。
卻被他親手抵押成為一件活體器皿,隻能在冰冷餐桌上不著寸縷地供人品嘗淩辱。
當我數著日子忍到最後一天,奢望重見天日時。
卻在上流權貴們的宴會桌上清醒過來,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老板,按您吩咐,這兩年可沒讓她好過,烙鐵燙字、碎玻璃踩背,還有那些客人的特殊癖好,這些都夠讓她記一輩子了。”
顧宴城語氣冰冷,“這些都是她欠我的。”
顧舟稚嫩的臉上滿是嫌惡,“她才不配當我媽媽。”
既然如此,他們我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