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失憶後,把我丈夫認成了去世的大伯哥。
丈夫紅著眼求我:
“她失憶了,受不了刺激,我隻是扮演下我哥,不會和她有什麼。”
可不過一月,寡嫂被查出了懷孕。
丈夫白著臉,求我原諒。
我沒說話,隻是當著丈夫的麵給嫂子預約了流產手術。
他神色如常,似是為補償,與我更加恩愛。
可嫂子打胎前一晚,我和兒子卻突然遭人綁架。
我如墜冰窟,再醒來時,丈夫滿臉心疼的跪在我床前。
他拿出一份離婚協議:
“寧寧,顧家需要一個繼承人,如今隻能指望瑩瑩肚子裏的孩子了。她受不了刺激,我們隻能假離婚。”
我顫抖著,簽下了名字。
丈夫離開後,我撥通了首富的電話:
“爸,我願意改嫁顧亦辰的死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