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失憶後,把我丈夫認成了去世的大伯哥。
丈夫紅著眼求我:
“她失憶了,受不了刺激,我隻是扮演下我哥,不會和她有什麼。”
可不過一月,寡嫂被查出了懷孕。
丈夫白著臉,求我原諒:
“我和她被下藥了,這是意外,你要是想,我立馬讓她打胎。”
我沒說話,隻是當著丈夫的麵給嫂子預約了流產手術。
他神色如常,似是為補償,與我更加恩愛。
可嫂子打胎前一晚,我和兒子卻突然遭人綁架。
兒子的腿被活生生打斷。
一群黑皮乞丐把我淩辱至大出血流產。
我艱難撥通丈夫的號碼,卻從綁匪的手機裏聽到了丈夫的聲音:
“把她的子宮也毀了,我不希望有人和瑩瑩肚裏的孩子搶繼承權。”
我如墜冰窟,再醒來時,丈夫滿臉心疼的跪在我床前。
他拿出一份離婚協議:
“寧寧,顧家需要一個繼承人,如今隻能指望瑩瑩肚子裏的孩子了。她受不了刺激,我們隻能假離婚。”
我顫抖著,簽下了名字。
丈夫離開後,我撥通了首富的電話:
“爸,我願意改嫁顧亦辰的死對頭了。”
......
帶寡嫂流產的前一晚,我和兒子被綁架了。
綁匪活生生折斷了兒子的腿。
然後又當著我兒子的麵,讓幾個黑皮乞丐,把我淩辱到大出血流產。
事了過會,他們獰笑著把手機塞到了我手中。
看著奄奄一息的兒子,我費勁全力撥通了丈夫的號碼。
可連續幾次都沒有打通。
門外綁匪諂媚的低聲打起電話:
“顧總,辦妥了,夫人流產了,小少爺也被打斷了腿,成了廢人。
這下瑩瑩小姐肚子裏的孩子,夫人不想留也要留了。”
丈夫的聲音從綁匪的手機中傳出來:
“做的好,把她的子宮也廢掉,如果不是瑩瑩忍辱負重嫁給我哥,我走不到這個位子。
如今她有了我的寶寶,我要為她和寶寶掃清一切障礙。”
攥著手機的手指發白,我如墜冰窟。
黑皮乞丐走到我麵前,狠狠的踢到我的肚子上:
“別怪我們,上麵說了,廢了你的子宮。”
密密麻麻的疼從小腹傳至全身。
腦中回蕩著剛才丈夫的聲音,眼角有淚落下,我徹底昏了過去。
昏昏沉沉間,醫院消毒水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醫生的聲音響起:
“顧總,夫人的子宮雖然受損嚴重,但還是能保住的,你確定要為了瑩瑩小姐摘除夫人的子宮?”
顧亦辰握著我的手緊了緊:
“摘了,等夫人醒來,就說是被那幾個黑皮綁匪玩壞了子宮。
夫人對我越愧疚,願意留下瑩瑩肚裏寶寶的可能性越大。”
醫生歎了口氣,把我推進了手術室。
胸口仿佛針紮似的疼。
流水一樣的記憶,湧入腦中。
大伯哥去世後,寡嫂失憶了。
她錯把我的丈夫認成了去世的大伯哥。
薑雪瑩本是丈夫的初戀,陰差陽錯才嫁給丈夫的哥哥。
看著記憶錯亂的寡嫂,顧亦辰心疼的求到了我麵前:
“寧寧,瑩瑩她失憶了,醫生說她受不了刺激,我隻能扮演我哥守在她身邊。
你放心,我的心裏如今隻有你,不會和她有什麼的。”
看著再三保證的丈夫,我信了。
可不過一個月,寡嫂就懷孕了。
孩子正是顧亦辰的。
他攥著我的手求我原諒,說自己被下藥了,還說願意帶寡嫂打胎。
我信以為真,甚至親自給寡嫂預約了流產手術。
本想著這段有裂痕的婚姻,還能恢複如常,可沒想到現實卻如此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