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了周宴禮十年,愛到甘願做他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周氏破產那年,為了挽救頹勢,辦了一場轟動京圈的相親大會。
我帶著沈家幾乎所有家當,以壓倒性的最高陪嫁,買下周太太的頭銜。
婚禮倉促而冰冷,像一場交易。
新婚夜,他一邊將我壓倒在他的身下,一邊厲聲警告著我。
“沈清眠,記住,你隻是我重振周氏的工具,別妄想不該想的。”
十年暗戀,早已讓我學會了如何在他麵前收起所有自尊。
婚後三年,我耗盡沈家資源,助他從破產太子重回商界巔峰。
我以為,我的努力能感化他這座冰山。
直到三周年的結婚紀念日,我捧著給新買的禮物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他卻甩了一張B超單到我臉上,神色淡漠。
“姑娘年紀小,受不得委屈,我要給她一個名分。”
“離婚協議律師會準備好,該給你的,一分不會少。”
我拿起那張刺眼的B超單,渾身都是徹骨的寒意。
可我記得,三年前的那場車禍,醫生親口告訴我他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周宴禮,你還要怎麼給她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