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考上狀元麵聖那日,被公主看上了眼,說要他做自己的駙馬爺。他應下了,對我說絕不會碰公主,一切都是權宜之計,並要求我隱瞞是他糟糠之妻的身份。我這一忍便是三年。夫君仕途通達,而我苟活柴房做賤婢。直到鈞兒替我出門取藥,無意打翻公主滋補的藥粥,被扔到了野狗群。而我則被倒掛東南枝,親眼目睹野狗吞吃鈞兒的骨肉,哭瞎了左眼。當我找夫君給鈞兒做主時,卻被他一手揮開:“公主金枝玉葉,鈞兒的死能平公主的怒氣,是他的福氣。”......“鈞兒難道不是你的孩子嗎?你為人父的怎能說出這樣的混賬話?”謝忱掙開了被我抓著的袖子,眉眼不耐:“我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孩子。”想到這幾日公主屋子裏的多了不少酸食之物,我問出了聲:“你的意思是.....謝忱,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碰公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