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夜,程衛東為我戴上金戒。“等考上大學,我們就結婚。”我羞紅著臉點頭。卻不知,他將作弊紙條塞進了我筆袋。考場上,監考老師當眾揪住我,撕碎試卷。我絕望得自證,卻於事無補。母親被氣到中風,父親抱著我的準考證跳了河。我卻看見程衛東站在舉報席上,目光冷得像刀。後來我才知道,我父親當年審批時的一個紅叉,讓他父母錯失最後一批知青返城的機會,最後慘死在勞改農場的糞池裏。他隱忍多年,直到我被下放到他父母的勞改農場,才得償所願。十年勞改後,我淪為他家保姆。可為什麼?當我跪著擦他新婚別墅的地板,舔食狗盆裏狗都不吃的殘羹時。男人卻撕碎了當年他“高考狀元”的錦旗,跪求我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