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青梅竹馬,我選擇了最溫柔的宋錦言,卻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看清了他最猙獰的麵孔。
“清雅,我愛你,我們結婚吧。”他溫柔地說著情話,我滿心歡喜地籌備婚禮。
直到我看見他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懷裏還抱著一個五歲的孩子。
“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那一刻,我的世界坍塌了。
原來他早已結婚六年,原來我的積蓄都被他揮霍一空。
原來我在他眼裏,隻是待宰的肥羊。
“宋錦言,我要告你重婚罪和詐騙罪!”
話音剛落,幾個壯漢衝上來搶走我的手機,撕爛我的衣服,強行把我塞進麵包車。
“墨軒,救我!”
在精神病院門口看見另一個青梅竹馬陳墨軒,我以為找到了救星。
“清雅,你病了,需要好好治療。”他的眼神冷漠得讓我不寒而栗。
沒有診斷,沒有檢查。
僅憑莫須有的抑鬱症,我被束縛在病床上,被迫吞下各種藥物。
爸媽想接我回家,卻還需要“未婚夫”的簽字。
而宋錦言站在走廊裏,和他的妻子、陳墨軒密謀著如何瓜分我家的百億資產。
他們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