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我愛紀宴州,愛到骨子裏都是卑微。所以聯姻時,我毫不猶豫選了他。他卻憤怒的將戒指扔在地上,說我是困住他自由的金絲籠。婚後三個月也從未睡過主臥,始終對我保持敵意。已經整整九十天沒碰過我的他,突然踹開了我的房門。扯開我睡衣的係帶,目光灼熱得近乎瘋。他在我頸間烙下滾燙的吻,啞著嗓子說“阿眠,別躲”。我在他的吻裏沉淪,以為這場漫長的暗戀終於等到春天。直到半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滿心歡喜地拿著報告單,想要與他分享這份喜悅時。他摟著一個明豔動人的女人走進家門,女人的手覆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他接過我顫抖著遞出的孕檢單,語氣冰冷又理所當然。“念念懷孕了,她年紀小,身材怕走樣,孩子到時候由你一並母乳喂養。”“小姑娘身子嬌弱,吃不得帶孩子的苦,等孩子出生,你負責照顧。”他說這是我求來的婚姻,娶我這麼久也該派上點用場。可後來我嫁給了別人,一向高傲的他怎麼就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