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酷愛帶孕晚期的我去吃沙縣小吃,卻隻肯我點一份十元蛋炒飯。
我叫他加一份一塊錢的醬料,他把蛋炒飯直接扣我臉上,氣得睚眥欲裂:
“真當老子送外賣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啊!臭婊子。”
轉頭又媚笑著刷爆我卡裏留著產檢大排畸的800塊包場,說要給沙縣小吃的老板娘衝業績。
五十平米的逼仄的出租屋裏開燈是奢侈,洗臉水要留著衝廁所。
想吃頓葷腥都要晚上去餐廳洗盤子的我偷偷順客人吃剩的。
我深夜落淚,他又摟著我輕聲細語:“現在是窮了點,但我一定會努力給你和孩子最好的!”
一個翻身,廉價西裝裏他收購沙縣小吃連鎖店的合同掉了出來。
第二天,我哭著跑去醫院院長辦公室,奔進院長懷裏:“爸,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