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來一世,我放棄了對許淑婉的追求。
沒有一日三餐地給她送飯。
沒有將自己的工資和糧票如數上繳。
更沒有承諾一定將他的兒子視如己出,一輩子養活他們母子。
1978年,改革開放。
她安於現狀,選擇留在化工廠繼續幹她的老本行。
而我則趁著經濟發展新浪潮南下經商。
前世她雖嫁給了我,卻始終在我和白月光之間舉棋不定。
甚至我傾注一切心血養大的繼子還親切地稱呼白月光為“後爹”。
所以這一世,我隻願能和她就此交錯,再無瓜葛。
可後來,我作為慈善代表受邀回鄉。
合影前,她領著孩子淚眼婆娑望向我:
“啟傑......你為什麼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