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家裏破產那天,他第一時間跟我提了分手。
“知夏,我媽留下的房子要被拍賣了,我不想讓你跟我過苦日子。”
我感動不已,不顧家裏人的反對陪著他擺地攤賺錢,“別怕,我幫你把房子買回來。”
那三年,我每天早出晚歸,胳膊上全是燙傷的疤,好不容易才攢下 50萬。
可就在去辦理過戶的那天,我卻聽到江澈和好哥們在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問他:“江少,還不回來?”
江澈漫不經心地掐滅手中的煙,“急什麼?這個倒貼貨我還沒玩夠呢。”
“她現在對我愛得要死要活,這場遊戲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原來我的一腔深情不過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