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親那一日,明月樓頭牌柳如煙一襲紅衣闖入。
"女兒家終究是潑出去的水,蘇家百年基業,難道要白白便宜外人?"
她撫著隆起的腹部,得意地睨著我。
"我兒才是蘇家正正經經的香火,你那些賬本算盤,趁早收起來吧!"
一位德高望重的夫人怒斥她:"放肆!區區煙花女子,也敢撒野?來人!把這賤婢拖去衙門!"
她卻從袖中取出一枚羊脂玉佩,上麵赫然刻著蘇家的家徽與我父親的名諱。
"這可是蘇侯爺親手所贈,說是給未來孩兒的見麵禮。"
即使你想侵吞家產,也不能囚禁親生父親!
我喝令小廝把她拖走,她卻掏出了父親斥責我的親筆信。
信紙上儼然是父親熟悉的筆跡,讓我萬事以柳如煙為主,尊她為母。
我懵了,父親分明已於三年前戰死沙場,我親手入的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