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83年小樹林捉奸那一天,我的竹馬郝建平嘴唇紅腫,神色慌張。
他愧疚地要死,我卻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頭,
“我懂,隻親嘴,沒脫褲子,不算劈腿。”
“不過這對象咱倆就別處了,你倆把日子過好比啥都強。”
上輩子我辛苦養豬供他上大學,他卻和賈紅梅親的難舍難分。
我打了賈紅梅一巴掌,又寫大字報罵她,賈紅梅被迫退學。
郝建平娶了我,我卻守了四十年活寡。
後來我突發腦溢血,求他救我,他踢開我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我成了偏癱。
直到賈紅梅帶著孫子來看我,我才知道,原來隻有我是孤家寡人,人家郝建平早就子孫滿堂了。
我含恨而死,又幸運重開。
這一次,我選擇成全他們。
畢竟盤靚條順的男大,又不止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