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雁塵終於答應與我締結婚契,條件是每月取我三滴心頭血。周遭道友都勸我放棄,但我甘之如飴。隻要能和他在一起,什麼痛我都能忍。可我燃盡三千合歡燭,他卻連我腕間的紅繩都避如蛇蠍。即便身中情毒,他寧願自毀百年修為,也不肯沾染我半分氣息。唯有每月中,他要取我心頭血時,才肯稍稍靠近我一些。直到那夜,玄冰洞中,謝雁塵牽引著師姐冰冷的指尖貼上自己的心口,眼尾泛紅。「若不是需要你師妹這純陰之體當藥人,為你溫養神魂,我怎會與她結契......凝月,隻再需七日,你就可以醒來了。」我拭去眼角的淚水。那七日之後,謝雁塵,我便再不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