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感染了猩紅熱,危在旦夕。
謝臨卻將僅剩的特效藥搶去給他的白月光治感冒。
我冒著大雨追過去,想求他把藥還給我。
卻聽見他輕哄假裝自責的白月光:
“小孩子身體皮實,挨兩天就好了。”
“不像你,從小體弱多病,連咳嗽都扛不住,更別提發燒。”
“再說楚念能進文工團,靠的還是我的麵子,沒有我,誰願意看她跟猴子似的在台上又唱又跳?她哪有臉跟我鬧?”
緊接著,女兒的救命藥便被推進了柳飄飄的胳膊裏。
等我再趕回去的時候,女兒已經被推進了太平間,我痛不欲生,恨不得殺了謝臨和韓飄飄那對狗男女,可死對他們來說太便宜了。
後來,我用家裏那台老式座機,給十八歲的自己打去電話,告訴她:
“明天不許幫謝臨補習,更不能答應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