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結婚紀念日,傅澤淵都會送我一份“大禮”。
10周年那晚,他牽著一個穿著情趣內衣的陪酒女走進宴會廳。
“薑早,沒看到客人冷麼?還不快把你身上的旗袍脫下來給她。”
他見我難堪,卻還嫌不夠,“內衣也要換,她喜歡你的款式。”
我攥緊衣領後退,他卻一把扯開我胸前的衣料。
“裝什麼清高?當初你爸為了錢把你送到我床上時,你可比現在坦誠多了,那燒樣,真是至今難忘。”
眾人都等著看我笑話,我再次不負眾望地提出了離婚。
傅澤淵笑了,甩出一遝照片——
是我渾身痕跡,蜷縮在床上的狼狽模樣。
“薑早,你每次都說離婚,可最後,哪次不是乖乖爬上我的床?”
“你說說,如果這些照片流出去,你那植物人的媽,在醫院還躺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