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涼國長公主之身,下嫁鎮北侯蕭策十餘載。
他曾立誓,今生唯我一人。
豈料半年後,他自軍中帶回一女子,跪在我身前哀求:
“阿渝,那夜我中了敵軍的媚藥,輕煙為救我脫險,已然失了名節......”
“你放心,她入府隻為婢女,絕不會動搖你的正妻之位。”
十年相伴,我隻當他為報救命之恩。
後來,柳輕煙卻日漸受寵,還為蕭策誕下一子。
侯府張燈結彩,連素日寡言的婆母也笑逐顏開。
我望著蕭策,勾起一抹冷笑:
“要麼和離。”
“要麼,讓她帶著孩子即刻離府。”
“我不和離!”
蕭策眼眶泛紅,緊握我的手:
“這是我的血脈,你怎能逼我骨肉分離?”
我褪下指間的定情玉戒,喚來心腹暗衛:
“告訴父皇,那道旨意,我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