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儀式還未開始,慕容瑾的青梅雲巧倩突然哭著跑走。
慕容瑾丟下已服下母蠱的我追了出去。
我生氣地跑去質問他。
得到的卻是他滿不在乎的回答:
「那晚我們多飲了幾杯,現在巧倩已有身孕,我得對她負責。」
「巧倩本想瞞著我,但要讓她一個人生養孩子我實在於心不忍。」
「你不是也喜歡孩子嗎?等巧倩的孩子生下來,我就讓他認你做母親。」
見我沒回複,慕容瑾又補了一句:
「婉若,你放心,隻要你同意讓巧倩當平妻,七日後我自會將子蠱服下,保你性命無虞。」
我盯著這對無恥之人,笑得眼淚直流。
慕容瑾明知我們苗疆信奉一生一世一雙人,卻仍要逼我與他人共享夫君。
我拿著盛著子蠱的銀匣,默默從房中退出。
低頭走時,手中的匣子卻被人一把搶走,一個男聲隨即傳來:
「姑娘,若不嫌棄,這子蠱讓我服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