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最深的時候,我曾拉著許秋意哀求。
可通紅的眼軟化不了她的心,許秋意冷著臉嘲諷我下賤。
我被她灌了藥關在家中一天一夜。
意識模糊間,一則來自哥哥的短信亮得刺眼。
“你老婆身材夠辣,前凸後翹的,嘖嘖,我先笑納了。”
我罵自己沒用,狠扇自己幾巴掌。
可比疼痛先傳來的,是許秋意的離婚協議書。
勉強控製住顫抖的手,我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去了首都發展。
徹底擠進首都商圈的那天,許秋意臉上泛著潮紅,跪在了我麵前。
“阿瞳,幫幫我,我受不了。”
我甩開她的手,冷淡複述。
“許小姐身姿高貴,我們這種下賤胚子可配不上你。”
我隻給許秋意留下了背影。
後來聽說,她抱著我們唯一一張照片,哭得癡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