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最深的時候,我曾拉著許秋意哀求。
可通紅的眼軟化不了她的心,許秋意冷著臉嘲諷我下賤。
我被她灌了藥關在家中一天一夜。
意識模糊間,一則來自哥哥的短信亮得刺眼。
“你老婆身材夠辣,前凸後翹的,嘖嘖,我先笑納了。”
我罵自己沒用,狠扇自己幾、巴掌。
可比疼痛先傳來的,是許秋意的離婚協議書。
我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去了首都發展。
徹底擠、進首都商圈的那天,許秋意臉上泛著紅,跪在了我麵前。
“阿瞳,幫幫我,我受不了。”
我甩開她的手,冷淡複述。
“許小姐身姿高貴,我們這種下賤胚子可配不上你。”
後來聽說,她抱著我們唯一一張照片,哭得癡狂。
......
“秋意,幫幫我。”
骨頭像被螞蟻啃食,身上的麻癢刺得我雙目赤紅。
我哀求地看著許秋意,跪趴到她身邊,渴望她能伸出一隻手......
可許秋意隻是涼薄地看著我,手中的工作電話一通接一通。
理智很快被吞噬,我躲在洗手間,不得章法地用手。
一個不慎,肩膀磕到花灑開關,砰的一聲響,滾燙的水頃刻淋到我身上。
我顧不得痛意,慌張地去關水,祈求許秋意沒聽到。
可她還是來了。
熟悉的高跟鞋聲停在了門外,許秋意冷淡的聲音像一塊巨石,砸得我粉碎。
“你知不知道我在談多大的生意?買你十條命都夠了!”
“你是不是賤啊江瞳,沒有女人你會死嗎?”
我頭腦昏沉,強撐著搖頭。
“不,不是......唔”
話沒說完,便被許秋意強硬灌了一杯味道奇怪的水。
我被嗆得咳嗽,許秋意卻不管,長長的指甲扣著我的脖頸逼我抬頭,另一隻手輕拍我的臉。
“這是懲罰,對你來說也可能是獎勵,好好享受吧。”
許秋意走得幹脆,我伸手去夠她的衣擺,隻碰了個空。
我狠狠吸了一口氣,拳頭軟綿綿地錘在浴缸上,懸在眼眶許久的淚水終於滴落。
剛剛許秋意的語速太快,我來不及解釋。
我想和她說,她和這位老板談話的機會,是我用一杯酒換來的。
而那杯酒,被下了藥。
要麼疏解,要麼是一天一夜非人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