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恢複那年,我怕經痛影響考試,到婦科開催經藥,卻被男友造謠得了臟病。
我想解釋清楚,他卻當著眾人麵斥責我。
“可雲說開藥都是要檢查的,你就那麼忍不了,要花錢脫褲子給男人看。”
那天後,村裏男女老少都對著我指指點點。
“哪那麼矯情,來個晦氣東西還開藥,騙鬼呢。”
“看病是假,想男人是真吧。”
我哭求他去找醫生問明白始末,他卻嗤笑一聲。
“你說沒脫就沒脫吧,我不在意這些,人家要說就說唄。”
“等我考上大學立馬帶你走,這點破事自然就翻篇了。”
可這次,翻不了。
有人當著我媽的麵想要欺辱我,她為保護我突發心臟病去世了。
當晚我家失火,有人見我被燒死,葉思衡跪在灰燼中哭到休克。
而我在京城大學臘梅花下,笑著填寫入學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