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程硯洲的那年,他為救白月光失手傷人,我主動擔下罪責替他坐牢。入獄那天,程硯洲哭著把我擁入懷中,許諾出獄後娶我。這個念頭支撐著我度過了獄中長達七年之久的非人折磨。就在我以為苦盡甘來的那天,卻聽到他和兄弟的對話:“這招真絕啊,隻是演了場戲就讓溫初意乖乖在牢裏待了七年,這樣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嫂子在一起了。”“但如今七年已過,她一出來你還是要履行婚約,嫂子怎麼辦?”程硯洲冷嗤一聲:“這些年我已經命人在牢裏好好‘關照’她了,被玩爛了的女人還怎麼配得上我程硯洲?”“可溫家在京城一家獨大,你怎麼和溫家對抗?誰不知道溫家二老寵著她,隻不過溫初意自己蠢和他們不親罷了,萬一她突然開竅,求著二老讓你娶她又該怎麼辦?”程硯洲神情冷漠,眸中閃過一絲陰狠:“那就再演一場戲,那女人愛我如命,肯定會為我擋刀,這次就讓她變成植物人,再也不能阻止我和小汐在一起。”他信誓旦旦,和兄弟談笑風生。好像認為我會一直愛他。所以當我眼睜睜看著綁匪的刀刺向他而無動於衷時,他徹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