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北狩蒙難,新皇登基。
為擴充已空的後宮廣選秀女,隻要未孕,非處子也可。
新皇甚至口出荒唐,
“世人不知熟婦好,隻有我為天下先!”
我本當談資與夫君說笑,卻不想他一紙和離書甩在我臉上。
“我本就與你胞妹理理相知,是你橫插一杠,借這和離書滿天飛的機會,你滾吧!”
我痛哭心死,毅然去選秀女。
卻不曾想竟過關斬將,一舉奪得花魁。
新皇準我回鄉接來父母,甚至要我的前夫君也來觀禮。
如此昏君,世間難尋。
歸鄉的當夜,我被前夫君和胞妹擄走。
兩人跪在我麵前痛哭流涕,要我把這花魁送給與我九分像的胞妹。
“賣我和賣她,有何區別?”
“理理若進宮,能保我一世榮華,你卻恨我入骨。”
我裝出一副怕死摸樣,點頭應允,悉心教胞妹各種禮儀。
在他們出發返京時,我站在山巔目送他們消失在山腳。
我給那昏君下的毒,也該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