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媽媽洗掉了他襯衫上的口紅印,
傅明遠就把媽媽鎖進地下室,讓她悔過。
“誰讓你媽身為保姆就自作主張洗掉了苒苒親了上百次才親出來的完美唇形,這是藝術品,我是要收藏的!”
媽媽突發急性哮喘,傅明遠擋住了去送藥的我,“不準送!隻不過是小小哮喘,死不了。”
我跪在地上求他,他的白月光梁苒一臉同情地接過藥說幫我送去,轉身卻把藥扔進下水道,挽著傅明遠離去。
我眼睜睜的看著媽媽咽了氣。
在殯儀館做最後的道別時,
傅明遠打來電話,讓我趕緊滾回去給梁苒的狗洗澡。
我揉了揉幹澀的眼睛,“我們離婚吧。”
他嗤笑,“為了逃避給狗洗澡,就要離婚,你可真讓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