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蕭澈的青梅竹馬白柔兒受了三十三次毒鞭,我武功盡廢,內力全無。
出府後,為了給他尋醫續命,我每日每夜刺繡換取銀兩,夜裏還要忍受他舊傷複發時的遷怒。
“柔兒要什麼,你就得給什麼,她若皺一下眉頭,你就得跪到我滿意為止......”
“就算她要你的命,你也得親手奉上,若是柔兒在我麵前說你半句不是,你就去軍姬營待著吧!”
我望著他蒼白病弱的臉,隻是無聲地點了點頭。
直到那晚送藥時,在書房外聽到他們的對話。
“澈哥哥,還是你厲害!就憑這副裝出來的病體,讓當初的淩家大小姐成了搖尾乞憐的賤婢,高明!”
“就她替你擋災的這幾年,你和柔兒連婚書都擬好了,就怕她最後根本離不開澈哥哥,甘願當個暖床的玩意兒......”
蕭澈不屑地輕哼。
“那還得看我瞧不瞧得上她。”
聽完後我隻是慘然一笑,聯係了師門最後一位師姐,準備徹底歸隱山林。
這五年的付出,隻當喂了狼心狗肺。